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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媒体采访白银案被告人高承勇身边12人,揭开其“心灵史”
“咱们是人渣吧”,高承勇曾对他的一个同学说。
3月30日上午10时许,白银中院揭露宣判高承勇掠夺、成心杀人、强奸、凌辱尸身一案,高承勇一审被判处死刑。
宣判音讯传了有半年多,死刑在人们的意料之中。
自上一年7月白银案开庭审理后,辩解律师朱爱军发来的音讯一向在变:“说是(2017年)8月最终一个周五宣判”、“又没告诉了,可能是下周”、“宣判可能要到十月底”、“宣判估量是下一年1月”。
朱爱军解说:“我对高承勇的11起案件其间的1起提出的是无罪辩解,所以法院判定会更稳重,迟迟没宣判,可能与此有关。”
3月27日,官方发布宣判日期。朱爱军电话告诉高承勇的妻子,对方反响很平平。“只说知道了,连宣判详细地址都没问。”而高承勇的高中同班同学、城河村乡民曾玲(化名)则说,“村里要炸锅了”,她说,这两年都没见高承勇的妻子回村,她躲在外面,老屋一向空着,钥匙在一个表亲手里。
高承勇老宅200米外就是城河村古民居建筑工程,上一年夏天开工,开展顺畅。榆中县青乡镇城河村,作为兰州首个国家传统外围盘大小是什么意思村落,正在大力打造以宗族文脉为亮点的旅行工业。
2016年8月26日,高承勇被捕,轰动两千多乡民:那个给许多受害人制作家庭悲惨剧,在28年中给白银市民不断带来莫名惊骇的人,竟然是他们眼中厚道巴交的高承勇。
尽管高承勇高中毕业后去了白银市等地打工,但直到38岁,他才真实搬离家园,因而城河村是他性情构成最重要的当地。他的一切情感支持系统,包含亲属、族员、朋友、教师、同学,简直都在这儿。在近半年的时间里,我采访到他们傍边的12个人,企图揭开“杀人魔”重重疑团的一角。
朱爱军说,假如咱们可以把高承勇这个案件研讨透了,就能防止今后呈现相似状况。
高承勇的AB面。
二姐夫:“他是家里最被孤立的人”
2017年8月,白银案开庭审理的音讯发布后,我见到了高承勇的姐姐高荣(化名)。
敲门进入,塑料卷帘掀开,碎花短袖的她正在墙面斑斓的厨房摊鸡蛋饼。
高承勇有五个姐姐,一个哥哥,他最小,和大姐年纪相差20多岁。在高承勇被捕后,媒体找到本来住在城河村的高承勇哥哥,发现他已搬离。而嫁到外面的姐姐也消失在人们的视界中。
高荣嫁到当地水川镇一个偏僻的村子,离城河村有40分钟车程。
得知由于她弟弟的事而来,高荣血脉贲张吼出一句:“不要给我提这个人,出去!”
离高荣家不远,也是在水川镇,我见到了高承勇的二姐夫、头发斑白的瘦弱白叟张田(化名)在马路旁开着一家小卖部。
高承勇的二姐多年前逝世,张田一个人日子。他说高承勇比他爱人小20多岁,是姐弟数人中最孤僻的人。
“往常他也不来我这,我也不睬他。妈爹都逝世了,他和姐姐姐夫们都联络欠好,性情问题,他不爱出声。”
张田说,逢年过节,他的爱人等姐妹跟高承勇的哥哥有交游走动,可是高承勇简直欠好他们串亲属。“高承勇跟他哥哥对立大,分房子什么的,杂乱无章的问题。”
依照一些乡民的描绘,高承勇的哥哥在上世纪80年代就搬离了祖宅,村里凡有亲兄弟CEO娱乐网的家庭,都习气大儿婚后另立宅基地,小儿伴随父辈住祖宅。高承勇分的是老宅,分居时与他的哥哥有经济纠纷。
离城河村村委会不远的高承勇老宅,紧闭的铁制大门现已生锈。街坊介绍,这处老宅,是1986年高承勇成婚时,与哥哥分居所得。
1988年,高承勇妻子坐月子时,高承勇常无端消失,并没有宗族表兄弟等人自动帮助,乡民说,高的妻子只好扯着喉咙牵强关键馍馍饱腹。
有乡民回想,高承勇其实有一个联络很好的双胞胎兄弟,20岁时拉空船回岸采石网上玩21点,被缆绳打落到黄河里吞没,有人见高承勇到失事处哭过。
高承勇的父亲1984年逝世前瘫痪了好几年,有乡民回想,那时高承勇守在床前端屎端尿,每天给父亲擦拭全身,乃至在父亲发病时,深夜骑自行车到间隔青乡镇30公里外的白银市去买药。
针对这个细节,朱爱军律师曾当面问过高承勇:“高承勇跟我说是现实,白叟是他这边照料的,并且是他送走的,人是具有多面性的,他在外面不断制作惊天血案,可是对白叟还能尽孝道。”
高承勇的“孝道”,在同村高家五爷爷看来,是“严峻教育出来的”。他说高承勇的父亲生前性情顽强,被村里人称为“包公”,简单翻脸不认人。而高承勇从小内向,说话都不敢大声,碰头羞涩一笑,礼貌问候。
对外人因高承勇的事前来看望,其姐十分排挤。 透了,就能防止今后出
铁哥们儿:“他说,咱们是人渣吧”
葡萄藤和梨树在城河村最常见,蓬蓬勃勃,但果实秀小,品相欠好。在这个旅行名镇的十字路口,城河村的几位花甲白叟在地上铺上麻袋,站在摊后卖力呼喊。
他们给我指点迷津:“问高承勇的事,就找张武(化名),他俩联络最好。”
在一处有梨园的农家乐,我找到了这个白皙的男人。他的话音稠浊在麻将声中,高冷范儿:“打牌呢,你们走!”
“你忙,我就坐一边。”我不甘心。
“我不会给你说什么,我心中,高承勇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走!”他直截了当回绝。
两天后,在另一家面积更大的梨园兼农家乐,我和城河村委李书记谈天。一个60多岁的大妈,来反映土地被征用补偿太少的问题。“那地不论咋说,每年种果子,是实打实的,现在一月就80元补助。
李书记解说着方针,有个人过来帮腔,正是张武。他总算情愿坐下,和我谈起高承勇。
“咱们两个有三像:没考上花都娱乐网址大学,都出去打工,咱们都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儿子”。
“你和高承勇联络好是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应该是这样,同学们都出去走,都考上大学,咱们在村庄里。依照咱们自己的说法,‘咱们是人渣吧’(高承勇对张武说),也是一种心里暗影吧。”
张武对外说过他和高承勇的外出阅历,在落榜一年多后,1986年,他们结伴第一次出远门,去了青海做倒卖藏刀的生意。沿途扒火车,凑钱买刀,回来时在兰州和白银沿途卖刀,那时牛肉面两毛九分钱一碗,卖掉一把刀,够两人一两天饭钱。
“浪了四五十天,回来仍是那些钱。那是闯社会的第一步。”
在和高承勇贩刀后,张武说自己还在北京新发地、河北等地做果蔬生意,他着重是自己开店,不是给他人打工。
高承勇和张武相同,脱离村庄,梦想用常识创始一条新路,他去903工厂倒卖废金属,炼过炉,做过小生意,等等。可是钱却没那么好赚。
律师朱爱军说,高承勇对他说,外出打工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张武说,他和高承勇在村庄和城市游荡的那些年,教育改动命运的案例冲击着他们。高中他们那个复读班,一半同学考上中专、大学,留在了城市,有的成了机关的科长、处长。他和高承勇都很要强,从不跟那些有长进的同学联络。
儿子上大学,是张武口气最温顺的论题。
“咱们之所以其时没好好念书,吃了亏,是由于我跟他相同,喜好欠好。咱们从小赌博。所以咱们对子女的教育都比较注重,这一点是一同的。”
张武也不睬解高承勇的行为。高承勇被捕前,回村还去他家吃过饭。他以为高承勇不是坏人,仅仅有难言之隐。张武的微信朋友圈,有自家卖菜的广告,有村庄征地的方针文件,但没有关于白银案的任何信息。
高承勇曾就读的青城中学。
高中教师:“没考上,有人疯掉了”
在青乡镇最热烈的十字路口,巨大的红条幅悬挂在空中,上面写着:庆祝青城中学22名同学(共40名学生)考上重点高中。
垂直再往前,地形渐高,高高的台阶尽处,就是高承勇的母校——青城中学。
青城中学建于1931年,由北平涂山信誉官网向阳大学毕业生关紫清先生辞官返乡兴办,办学主旨是“发起职业教育,养成生成技术,劳作崇高”。上世纪80年代,在校生人数一度到达1200人。
1984年,高三复读一年的高承勇报考航天校园,分数差一点,再次落榜。(多年后,他的一个儿子考上北航,算是了了他的心结),复读两年的张武,也再一次落榜。
青城中学在官网上如此总结历年高考状况:“1984年到1988年高考名列榆中县前茅。1995年后初中教育质量起起落落,2000年后质量稳步上升。”
上世纪80年代,正是高承勇就读的时期,其时青城中学的校长是高华翰。高华翰家的中堂摆着“从教三十年”的荣誉勋章,患有高血压和肝病的老校长从床上动身招待我。
同是高氏宗族,老校长说起“臭名昭著”的学生高承勇,腔调也重起来。
“高承勇我还能记住,我教过他一年。不调皮捣蛋,看着仍是很厚道的。穿戴很朴素,由于他的家庭兄妹多,比较困难。考不上心思压力一般都比较大,精神上都有疾病。考上的成家立业,人家的日子都很好的,没考上的人就打工,常识也就白学了。”
高承勇上学时,青乡镇的贫穷落后,让高考被当作改动命运的仅有出路。
甘肃农业大学教授张文政2012年在《青乡镇特征农业开展新思路》的论文中写到:20世纪80年代,青乡镇经济开展极端落后,人多地少,经济来源单一且少,人均收入不到500元。由于耕耘方法落后,农人想尽办法,仍然只能牵强处理温饱问题。另一方面,交通不便利,出产日子本钱高。
面临高考成果,几家欢欣几家愁,上榜者光宗耀祖,落榜者暗淡压抑。
高华翰说,青乡镇有几个人乃至因升学失利而精神失常,“那时反差就这么大”,比方镇上白医师的女儿,升学成果差了一点,不久就“疯了”。
现在白医师已逝世,女儿已嫁到外地。城河村乡民谈地利,还会提起“疯掉的落榜生”的故事。
城河村一家农家乐的老板宋女士,是高承勇的表亲。她记住几年前,高承勇来家里坐了20多分钟,谈天中屡次慨叹对当年高考失利的惋惜。
“高承勇那次路过我家,问起我家娃上学,他说他考学就差1.5分,要是尽力一下就把这1.5分挣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打工。
在校长的回想中,高承勇并不调皮捣蛋。
五爷爷:或许他在欲盖弥彰
上世纪80年代后期,高承勇开端去白银、内蒙等地打工。
其时青乡镇经济开展落后,只要两条路通往外界,一条是经山路通往兰州市榆中县城,一条经青城桥通往白银市。通往榆中县城的山路狭隘多弯,遇雨雪气候适当风险。青乡镇尽管从属兰州市,但乡民多挑选去间隔更近的白银市打工。
1988年,24岁的高承勇第一次在白银市杀人。尔后,他企图回村务农。
高承勇的五爷爷说,1992年高承勇承包了大队的地做栽培大棚,但“技术不可,那时现已做结案,或许是为了欲盖弥彰(才种大棚)”。
张文政教授的论文描绘:“青乡镇的贫穷,状况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得到改进。农人开端学习栽培塑料温室大棚,作物主要是黄瓜和西葫芦,结瓜时由菜估客一致收买,运往周边城市。可是几年后,跟着大棚遍及以及蔬菜种类、产值等方面的原因,农人再次堕入开展窘境。”
1992年种大棚收益欠安,很快,高承勇就去了白银市打工。材料显现,1990年白银市居民的人均年收入1631元,是青乡镇农人的4倍多,而两地之间只隔着一张0.7元的轿车票。
高承勇的小学同学国权回想,1994年到1999年期间,他在白银市成功街屡次见到高承勇。那时他们青乡镇老乡不少在白银市有名的短期工商场成功街打短期工,高承勇也在那里趴活。
国权因工伤现在赋闲在家,他掏出各种药,仔细算着他现在的日子重负,慨叹打工的钱现在化作了医药费。
他说,在成功街邻近一家平房大院,高承勇和老乡有时聚着抽烟、打“拖拉机”,休闲放松。
以成功街为中心,高承勇在白银市犯下的案件都在离中心半径不到1000米的范围内,1998年作案4起,其间一同案件就发生在成功街。
成功街货场,成群聚着等短期工的邻近乡镇的农人,天亮来,天亮去。他们有备而来,有的揣着工具箱,有的穿戴工服。
“现在活儿欠好找,有时一周都等不到。欠工钱的多得很,我还有个欠了3年的钱到现在还没要回。”
从小在白银长大的朱爱军律师,1998年家就住在成功街。
“当年像高承勇这样的老高中生,不比现在的大学生差,是有些功底的。高承勇的签字力透纸背,字能写那么好的罕见。和他出去一同打工的农人工,许多是文盲,他可能心里会有反差。” 朱爱军说。
一个可参照的布景是,1996到2000年,白银成为典型的资源干涸型城市,经济增加跌入谷底,赋闲人员剧增,公共效劳滞后。相似高承勇这样缺少技术的外乡年青人,找到一份安稳作业的期望迷茫。
高承勇离村庄越来越远。2002年他将家搬到了白银,扔掉了城河村的老宅和犁地。尔后,他收手不再作案。他曾对担任此案的一名副检察长说:“一是由于岁数大了,没有那么多的冲动了;二是由于膂力不可了,操控被害人越来越费劲;三是由于自己俩孩子都在白银日子、学习,不想由于自己影响他们。”
2008年,白银市被国家正式确定为全国第一批资源干涸转型城市。而高承勇逃离的青乡镇,却意外发现了丰盛前史资源,开端打捞复修古建筑,“青城古镇”横空出世,并被命名为“我国前史文化名镇”。2012年末,城河村当选我国第一批传统村落。2014年,青乡镇的工业重心逐渐转向了果蔬栽培和旅行业。
而此刻,由于儿子上中学,全家搬到白银市租房住的高承勇,现已无法回到家园。
白银市的短期工商场成功街,高承勇曾在这儿趴活。
高宗族长:家规当施以鞭刑
在兰州仅有的国家级前史文化名镇青乡镇,高家祠堂是最重要的景点,始建于1779年,这儿有道光帝御赐牌子,还陈列了高氏宗族7位文武进士的业绩。
高家祠堂守护人、族长高孝友,对“高承勇”这三个字分外灵敏。
无论是高家祠堂,仍是斯琴高娃在祠堂摄影《老柿子树》、《黄河浪》影视剧积累下的名望,都没有族员高承勇2016年被抓更有名。
高孝友有意避开谈高承勇的论题,但避不开的是,高承勇姓名就列在《故条城高氏族谱》第474页。高承勇父亲一辈有6兄弟,“作”字辈,名依次为“荣华富贵财路”。高承勇的父亲高作华,排老二。
许多乡民以为,应该把高承勇从族谱里删去,唯有高孝友直截了当:“不能删!违法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姓名,他姓高,这是不可能改动的现实。假如族谱里删掉他,后边就接不上了。”
高孝友说,假如依照曩昔的高家家法,高承勇犯案要被带到祠堂,适用“族规”如抽打示众等,给予赏罚。
在曩昔,高家祠堂规则严正。现在,祠堂更多是寻根祭祖的场所。
回溯故去,高承勇祖上也有过荫实的家境。民国时,高承勇的爷爷在镇上开中医诊所,受人敬重。高承勇的父辈中,三爷承继医道,颇讲仁心仁术。现在,只要五爷高作财留在故乡。高家有六七个堂兄弟都去了白银。跟着“作”字辈的白叟逐个离世,“他们被威胁在工业文明的各个齿轮上工作不歇,不再返乡,血缘的枢纽只在族谱上才干寻到。”
我和高承勇的爷爷辈的高宗和白叟谈天。他慨叹高家大多年青人在外地打工,没有曩昔那么联合。
“高家人一般都不联络,各有各的家事,各有各的条件。贫富差距是很明显的一个东西,你有钱有势了就被尊重,你没有了人家就看不起你。”
高宗族长高孝友对立删去族谱里高承勇的姓名,“他姓高,这是不可能改动的现实”,删了,族谱就断了。
辩解律师朱爱军:未解之谜
2017年7月,白银案庭审阶段,城河村传统村落文物保护工程——罗家大院、城隍庙环境整治等各项工程正在快马加鞭。
曾玲是高承勇的高中同班同学,现在在城河村运营一家店肆,卖饮料食物和旅行艺术品。“我和老公都是高承勇的高中同学,咱们一同高考落榜的”,曾玲不避忌谈这个老同学,“他被抓前一段,咱们七八个高中同学聚会,他建了个群,把我拉进去,吃饭还照了一张合影。你看,他看着面善的很,胖乎乎,佛像,底子不像杀人犯。”
她从手机里找出相片给我看,但不答应摄影。相片上,高承勇站在后边一排,圆脸,精神头儿不错。那时距他被抓也就几个月。
而在高承勇被捕前的28年里,整个白银城都处在一种人心惶惶的不安中。
朱爱军律师的爸爸妈妈当年援助大西北来到白银市扎根,他从小目击爸爸妈妈不让姐姐穿红衣服、留长头发的往事,这简直是白银区域爸爸妈妈们的团体行为。在从业20年后,他机缘巧合成了高承勇的辩解人。
朱爱军屡次和高承勇攀谈,发现难以翻开他的心窗。
“高承勇这个人言语不多,十分镇定,语调听不出任何心思改变。我问许多,他的回复可能就是一两个字,或许嗯一声。我问他是不是感情上受到过损伤?他会反诘,这个跟案件有关吗?”
镇定缄默沉静的高承勇,让朱爱军开端研讨起《反常法医学》,提示自己不要依照常人的逻辑去攀谈。“到目前为止,我真的没找着高承勇为什么走到现在的原因。就像一个医师,碰到了世界级的疑难杂症。假如咱们可以把这个案件研讨透了,就能防止今后呈现相似状况。”
朱爱军说,高承勇在看守所身体很好,仅有的缺点是腰椎间盘突出。
城河村有个乡民上一年在白银看守所待过几个月,他在里面见过高承勇,“他看上去挺好的,红光满面。每天吃饭,看电视,他饭量大得很。”他说。
2018年3月27日,得知高承勇宣判音讯的曾玲,正在白银市参与秦腔表演,关于高中同学高承勇的违法之路,她仍是疑问:“现在我也弄不清,为什么高承勇就往那条路走?”
青乡镇通往白银市区的通道是白榆公路,当地人说:“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这是一片荒芜区。上了白榆路,更是人迹罕至。”
必经之道青城黄河大桥,那时是一座老旧的钢索吊桥。媒体报道,高承勇被捕前几年,他和妻子每当新年、清明,都会从白银回到青城,30多公里的旅程,两口子会乘坐轿车经过这座大桥。
把白银市和青乡镇分隔的黄河,有个河中岛。路过期,司机特意指给我看。
高承勇曾供述,他屡次作案后从白银骑自行车回城河村,过桥路过河中岛时,他把割下的女人器官“倒进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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